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才是这个女人最终,也是最真实的目的。
其实从一开始他就该想到的。他就不应该踏进这扇门。她怎么可能只是单纯地让他替她拎东西回家。花瓶小姐明显动机不纯,挖好了坑,就等着他跳呢!
想他姜叙当了这么些年警察,只有他布局给敌人跳,还是头一回有女人如此处心积虑为他设局。想想也是神奇!
事实上他一早就有所警觉。可奈何不知不觉就跳了这坑。如今他人躺在坑底,想爬也爬不起来。说实话他也并不是很想爬起来。
姜叙是个实在的男人,臣服于自己内心的欲望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。
更何况男欢女爱,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儿,犯不着那么纠结。想做也就做了。
姜叙悄悄探出手,拨开她耳边散落的一缕长发,不着痕迹地摘掉她耳垂上细长的耳环,在她耳廓烙下轻轻一吻,“这东西硌手。”
舒意禾刚刚降下热度的脸颊立马直线升温,烫得厉害。
这个男人未免也太会了吧!
她委实被他撩到了。他的这动作比刚才亲她都要勾人心魂。
和经?验丰富的男人做这就这点好处,他游刃有余,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撩拨得你脸红心跳。
“你习惯在哪里?”他扣住她纤细的腰肢,手掌细细摩挲,嗓音又低了一个度,“这里,还是卧室?”
“你喜欢哪儿?”她挑眉看着他,嘴角挂笑,像是一只狡黠的小狐狸。
姜叙把人抱在怀里,“就在这里吧,空间大,好发挥。”
舒意禾:“……”
这么简单粗暴的么?
——
过程自然是愉悦又热烈的。舒意禾不得不惊叹姜叙技术实在是太好了。攻防有序,进退自如,又牢牢掌控着主场,给了她一场完美?的体验,她身心满足。
结束后夜已深。万家灯火浮在城市上空,宛如无数漂浮的剪影,忽远忽近,忽明忽暗。
舒意禾蜷缩在羊绒地毯上,一双长腿交叠,红色的指甲油闪人眼。脸上的红晕未退,白里透红,像极了一只新鲜诱人的水蜜桃。而且是刚出水的那种。
姜叙多看一眼都觉得气血上涌,心思按捺不住。
他不动声色撇开眼,一次可以说是意外,两次就说不清道不明了。他还不至于那么不知分寸。
他拿来毛毯一把裹住??,哑着嗓子开口:“去洗洗。”
她低头攥紧毛毯,“嗯”了一下,从地上爬起来。
走到卧室门口,又转头对姜叙说:“很晚了,你今晚就住我家吧!”
对此,他没什么异议。
很快卫生间里就传来淅沥沥的水声。
姜叙套上衣服裤子。转头收拾散落在地舒意禾的衣物。
意乱情迷之际,衣裳乱扯乱丢。
捡起舒意禾的毛呢短裙,姜叙特意翻一面查看后腰上的拉链。果然如他所料,裙子的拉链被他扯坏了。
这条裙子看着还很新,应该没下过水。估摸着舒意禾是也是头一次穿。
他觉得他免不了要赔她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