预感不太妙。
“那怎么约的是我?就没别的人约了吗?”童雀确认着问。
“毕竟周围看起来最闲的,也就剩童秘书能约了。”云深理所当然道。
“……”
约她的理由原来是——她看起来最闲?!
童雀心间那头乱撞的小鹿嘎嘣一下撞歪了脖子,瞬间嗝屁升天了。
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疯了。
对这位嘴欠深先生,她到底还能有什么可期待的?
“有个问题,不知当不当问。”童雀说。
云深按开电脑屏幕,应了声:“问。”
童雀清了清嗓子,诚心发问:“你为什么非得长张嘴?”
这什么奇怪的问题?
不回答担心她又会闹脾气,云深简短思考过后给了个相对合理的答案:“不长嘴怕吓到你。”
童雀扯了扯嘴角,说:“也是,你长嘴的理由,恐怕也就剩不那么吓人了。”
听着不像是好话。
云深敲击键盘的动作顿住,诧异抬眸看她。
“云总上辈子一定是积了大德了。”童雀煞有其事道。
像是话没说完,云深安静看着她,等着她继续往下说。
“不然以您这张‘注孤生’的嘴,怎么可能会有媳妇呢?”童雀一本正经地说。
“……”确实不是好话。
云深收回视线,看着电脑屏幕继续敲键盘:“话绕远了,你还没回答我,今晚要不要一起看个电影?”
“抱歉,我一点都不闲。”童雀往后靠了靠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说:“我可不像某些人,看个电影都没有可约的人。我人缘好着呢,早有约了。”
“那就再加我一个。”云深自作主张道。
童雀立马不乐意了:“凭什么?”
“我今晚恰巧比较闲。”云深说。
“你闲不闲的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童雀小声嘀咕了句,“疯了才要带你去。”
进包厢,童雀回头看了一眼甩不掉的云深。
择了个卡座,坐下。
云深在她身边落座,来回翻转着手里的打火机,往四面看了一圈。
童雀瞄他一眼,挪了挪位。拉开了些距离,给孔静舒发消息,催她快些。
“你们平时聚在一起都玩些什么?”云深问。
“堆积木。”童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