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有点凉, 还有点硌。
这体感,好像不是在做梦?
她慢半拍意识到有点不对劲, 眨眨眼,转瞬醒神。
“童秘书, 要一起吃个早饭吗?”云深问。
“……”这宠溺的语气是什么鬼?
童雀一脸的不可思议, 瞪大了眼看他。
脑海里自动闪过前一夜的几个画面。
乌漆墨黑的山道上她被几乎飞出山体的车速彻底吓破了胆, 哭的梨花带雨, 形象全无。
负气跑路, 跑伤了脚, 还弄丢了一只鞋。
而后非常不走运的,她被路过的大田鼠吓到了, 跟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眼前这位套路深先生的身上。
之后又是一路风驰电掣,在她的惊魂尖叫声中回了住处。
一想起这个童雀更来气。
众目睽睽,这个套路深硬是跟扛麻袋似的把丢了一只鞋的她强行打横丢回了房。
她隐约记起管家忘了表情管理,憋笑憋到内伤的样子。
“……”面子丢得稀碎!
末了, 这位套路深先生又拎了药箱来,假惺惺的非要给她处理脚上的伤口。
猫哭耗子假慈悲!
童雀低下视线,偷偷看了眼脚后跟贴着的创可贴。
记忆没错乱,脚上的创可贴就是证据。
前一晚好像就是这家伙害她那么丢人的吧?
怎么这会儿跟没事人一样?
想用美色混过去?
想得还挺美!
童雀一向是个记仇的,理了理前一夜的事发经过,简直气的快冒烟了。
“怎么不说话?是还没睡醒吗?”云深问。
伸手,想揉揉她睡乱的发。
童雀在他伸手之际扭身躲开,回头急唤了声“霸霸”。
迅速抱起颠儿啊颠儿向她奔来的狗,把毛茸茸的狗脑袋塞到了套路深先生伸来的掌心里。
动作利落,一气呵成。
“……”冷不丁摁住狗头的云深一瞬怔住。
余怒未消的小祖宗拒绝跟他交流,并试图用狗吓跑他。
公司健身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