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假的。远了去了,想什么呢。”某人说自己,却来推周和音的脑门。
她气不过,从座位上爬过来,仗着自己身量纤细,径直爬到傅雨旸膝上。
某人也不惊讶,按着电动椅往后最大化,最大化地来迎接她的胡闹。
车库都有闭路电视,周和音穿的裙子,傅雨旸即便纵容,也不允许她拿自己胡闹,拿衣服给她裹着,“姑娘家,这样多难看,不准这样!”
“那你再说一次,说待我好,待我娘家好。”
“你是觉得我做不到?”
“就要你说!”周和音吓唬他,“你不说,我就不知道啊。”
“光说有什么用,我做了,你也没要啊。”说后备箱那一堆东西,心意无人付。
她就知道他为这个生气了。“小气鬼。”
“恋家鬼。”
恋家鬼在他膝上窸窣地没安分,惹得某人跟着不安分。
他催她下去,膝上人才动了半分,傅雨旸又一把按住她。
寻着她气息觑到唇间的缝隙里去,去要她的活气。
周和音被他一息是,一息又反口的样子惹笑了,笑招惹到某人全没风度,唇舌不够,便来咬她,咬她的没心没肺。
“我有话问你?”
“……嗯?”
“你有没有和别的女人过,从认识我起。”
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觉得有。”谁让你问我的。
周和音剧烈的形容像调色盘一般地打翻,因为有人箍着她的腰,要把她捏碎才甘心。
她都没来得及喊疼,就被他掳一般地抱下车。
傅雨旸只拿了车钥匙锁车,其余一切都在车里,他甚至不肯她拿手机,“谁的电话都不准接。”
直到上了楼,到了他的卧房,周和音才觉得敢喘一口气出来。
她一路跟他上来,都屏气一般的。
她知道要发生什么,事实也是,她一个晚上都在暗示他。
所以,傅雨旸抱着她正经八百上到他床上时,来不及脱解自己,只重重地欺身压制她,“把刚才的话再问一遍!”
周和音被他压得没气可出,活命地本能要他起开,手脚并用。
“再问一遍,小音。”命令也是祈求。
“傅雨旸,如果你有别的女人,那就不要碰我。”
他捞她的手来咬,全无顾忌,猎杀时,就不该对小兽保留任何仁慈的余地。
“没有,天地良心,我他妈每天忙得跟鬼一样,要么没时间想你,要么就全在想你,我还哪顾得上别的女人啊,啊!”
说着他的手就去她身后裙上的拉链,只扥了一半,某人就没了耐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