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ana只问成交了嘛?
嗯。
当真是个投资客?
也许吧。他反正不住。
nana也感叹,有钱人的世界咱不懂。
再问和音,赵观原又招惹你了?他刚给我打电话说再睬你他是狗!
哈哈哈。nana笑得好大声。
周和音:他最好做到。
待到打包好的蒙布朗交到她手里,和音说过去找nana。就这么一路出咖啡厅,往酒店正门处走。
她耳里塞着airods。
邵春芳女士常在她听音乐的时候跟她说话,然后和音没听到,春芳女士就骂人,耳朵塞驴毛啦?
塞耳机了啦。
从旋转门出来,才发现外面落雨了。一场秋雨一场凉。未及仲秋,入夜的天已经足够的凉了。
周和音站在迎宾门前,吸了口掺着夜雨的凉气,准备把系在肩上的对襟衫解开来穿时,有辆丰田埃尔法停在门口正当中。她无心张望的一眼没来得及收回,只见门里光影出来一人。
傅雨旸换了身穿扮。白衣黑裤,黑色风衣挽在手臂上。
v车子电动门甫开,他上车那一瞬,捕捉到一束目光,偏头过来。只看了周和音一眼,自顾自上车了。
“傅先生,等一下。”
有人径直走到车子自动门前,它还没阖上。
车里的傅雨旸把臂弯上的风衣随意扔在邻座上,耐性等着她追上来的下文。
“我忘了跟你声明了,”也不知道中介说了没,和音还是郑重知会一下房客为好。她摘下一只耳机来,“房子是我阿婆的,留给我的意思就是她去世了,三年前在那栋房子里。”
挨得近的缘故,她能嗅到车里人身上若有若无的淡香,不像香水,更像须后水。她话音将落,车里人:“我知道。”
第6章
◎周和音◎
外面风雨正盛。
傅雨旸坐在车里都能嗅到空气里的水雾,凉丝丝的。吸一口,比多少烟都提神。
站在车外的人,浅草色的对襟开衫披系在肩上。她似乎很喜欢绿色,指甲也是绿色的,圆圆巧巧的指甲盖上,填着细细的小花。
傅雨旸问她,“还有什么要说的嘛?”
车外的人摇头。眼睛总是比情绪更主动些,或者该是诚实些。
“你奶奶是怎么过世的?”傅雨旸干脆再问她。
“生病,自然死亡。”
她理解错了,以为傅雨旸介意房子里有横死的阴影。
车里人听后,些许沉默,终究出声,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他牵过安全带,用目光征询她,还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