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认是她的原因,不就是在说她美色在前定不下心来。
云厘嘀咕道:“你的原因。”
傅识则笑了:“我做了什么?”
云厘万分淡定并且理直气壮:“你坐在那儿——每时每刻都在故意引诱我。因为你坐在那儿,我才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和大脑。”
云厘继续道:“可能你就属于,存在即错误。”
她一堆歪理,等着傅识则打脸,但他完全没和她争论的欲望,侧头问她:“你是怎么管不住的?”
“……”
看得见他时,想看他。
看不见他时,会想他。
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他。
傅识则思索了会:“你好像也没做过什么。”
他说得——她好像就应该做些什么,来佐证她被他引诱了,她控制不住自己。
见云厘不说话,傅识则徐徐地靠近她的脸,鼻翼和她的轻触,见她眼睛明亮睫毛根根分明,直直地看着他。
傅识则问她:“除了眼睛和大脑,其他地方都能管住?”
屋内没开灯,半透明的棕色窗帘均数拉起,四周是摆放了各类教科书的办公桌。在离校前的最后几个月,置身于这个场景,云厘觉得眼前的人就是高中时坐在观众席上的少年。
傅识则似乎也和她想起了同样的事情,指腹碰了碰她的发间,高中时她也是留着长发。
四下无人,两人之间静谧得过分。
下一刻,云厘打破了自己的默不作声,直接勾住他的脖子。
她前倾的推力将傅识则压到了铁制柜子上。
门锁哐当作响,这声音让云厘有些分心。
眼前的眸子却一动不动,始终如一地倒映着她的脸。
云厘弯了弯唇,亲上去时,唇齿间吐出几个字——“哪儿都管不住。”
……
第79章
到晚饭点的时候,傅识则和云厘完成了今天的论文计划,便驱车到西科大附近的商城吃饭。
傅识则:“想吃什么?”
热烘烘的烤肉店内人声鼎盛、香气四溢,云厘盯着看了好一会儿,吞了吞口水,却说道:“喝粥。”
找了家盛名在外的粥铺,傅识则取了号,还得等十桌,见云厘饿得揉肚子,他问道:“换一家?”
“不。”语毕,云厘捏了捏他腰上的肉:“以后你要空腹喝咖啡,我们就喝一天的粥。”
傅识则想让她早点吃上晚饭,指出她话里的漏洞:“中午没喝。”
她要强道:“那我说的是以后!”
他绕回一开始说的话:“那今晚也不用喝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