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启年一时啼笑皆非。
原来她一直在忙的是这些东西。
太蹩脚了。
霍启年有点想笑。
可等想明白所有事的前因后果,他心里又忍不住有点异样。
人与人之间的成长环境差别很大,经历和认知更是因此千差万别——这一点霍启年早就知道了。
但这还是他头一次这么清晰地意识到这种差别——他视以为寻常的东西,甚至是当作常识一样不入眼的玩意儿,在苏允白这里,是一天天熬着夜、用尽各种心力才能学会的。
可靠着网上那些真真假假的攻略、帖子……她又能学到多少呢?其中又有多少是对的呢?
也不看看写这些东西的人自己是什么出身,也不看看他们是为的什么写的这些。
霍启年等着苏允白跟他求助。
他等啊等,等啊等,许久也没等到。
霍启年气乐了。
苏允白是真的硬气。
有时候霍启年都好奇,她一个清清淡淡,长相还略显柔弱的人,哪儿来那么大的脾气?
人硬气不算坏事,可硬气得过了头,就有点不知所谓了。
像苏允白这样不知道求助,只靠自己硬抗……所谓过刚易折,到底是小道。
霍启年开始觉得苏允白蠢了。
他甚至觉得跟这样的她较劲的自己也很蠢。
他懒得再关注了。
不懂的东西就慢慢学,找点礼仪老师培训培训。
多大点事,开个口就跟要踩了她的尊严似的。
霍启年“乾纲独断”地派人过来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