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从头到尾,在他们那里,她都不配要一个公平。
苏允白轻轻吸了口气,“好,我们说回现在的事。霍总,瑾之是为我打抱不平,这我承认。那你是不是也该承认,曲小姐是为了你受的无妄之灾?”
“苏老师,何必呢?你这么费尽心思模糊重点,不过是宁愿跟我低头也不愿意跟清音道歉罢了。”
霍启年露出轻蔑的神色,“你们女人就是这么奇怪,跟异性道歉轻而易举,跟同性道歉却总是得想尽办法推诿……”
苏允白笑了下,“霍总,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糊涂?再这么装下去,就有点过头了,您自己不觉得虚伪吗?”
人群发出轻微的抽气声,似乎是不敢相信苏允白会这么跟霍启年说话。
霍启年的神色也沉了沉。
苏允白道:“低头道歉这种事,无关对方是同性还是异性,只关乎对方本人。
“而是什么使得对方变得如此特殊……霍总,您是此间高手,我以为您再明白不过的。”
事实上,在场的人也再明白不过。
苏允白能轻易地对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低头,就是曲清音不行。
曲清音眼神微闪,“启年,算了……”
“曲小姐,请你闭嘴!”苏允白忽然道。
在场人同时眉头微挑。
苏允白道:“请你不必如此以退为进。”
曲清音眼里闪过一丝狼狈,“苏老师,我没有……”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去找你吗?”苏允白的神色甚至显得很平静,“你回国这半年,做了多少引人误会的事。
“曲小姐,别跟我说你心里坦坦荡荡,事无不可对人言……还是那句话,都是聪明人,装过头就没意思。”
曲清音面色沉静,“苏老师,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“那就当你不明白好了。”苏允白道,“你做了那么多会引人误会的事,我却一直没有去找你,你知道为什么吗?
“很简单的道理,我始终觉得,感情是两个人的事。假如这段感情出了什么问题,那不该归咎于第三个人,而应该在双方身上找原因。”
苏允白说着这话,眼神又落在霍启年身上,“结婚近三年,我交托了自己的信任、专注、一心一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