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当我今天什么也没说。”
再也不问宋轻沉喜欢什么,转身往回走。
从头到尾,宋轻沉甚至没有来得及出声,她说话慢且卡,跟不上姜彻的嘴皮子,眼睁睁地看着赵毅廷垂头丧气的扎进人堆。
她往回走的路上,姜彻跟在身后,随便问,“怎么,生气了?”
宋轻沉稍稍低头,握紧手中的红笔,“没有。”
“不过,我什么时候答应,今年给……给你送礼物了?”
姜彻不答反问,“今年你有要送的人?”
宋轻沉想了想,摇摇头。
“那就是要送给我。”
一脸笃定,无所谓地补充,“总不会要送给刚刚那个小眼镜吧?”
“他叫赵毅廷,就坐我旁边。”
“哦,”姜彻瞥着身边人,暧昧的开口,“你跟他,没什么戏。”
“近水楼台不得月,说明他不行。”
荤话一箩筐。
宋轻沉听得耳垂发烫。
“什么得月不、得月的,”她隔着塑料袋攥紧手中的红笔,捏的滋啦乱响,“他应该,没这个意思。”
“如果没有意思就是,不太行,那应该,都不太行。”
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姜彻这样。
宋轻沉暗自想,稍微抬头,想用余光瞥一眼他的表情。
却听他说,“行就是行,不行就是不行。”
带着笑意。
“你答应跟我在一起,毕业后我带你体验什么是行。”
她皱皱眉头,一瞬间反应过来。
顿时脸上染上通红,像被冻过一般,手指举起,下意识想指姜彻的鼻尖。
碰到了一个体温更高的手背,吓得宋轻沉瑟缩了一下。
快要不会走路了。
“你、你,”宋轻沉口齿不清,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臊的,“你不要乱说话。”
“八竿子、打不着一边去的事。”
姜彻无所谓地耸耸肩膀,揉了一把宋轻沉的头发。
“别急啊小结巴,聊正经的。”
“今年你的礼物盒爱送谁送谁。”
他半认真半开玩笑,“老子的送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