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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厌总是放流氓假, 回来的日子时间总没有定数,有时候匆忙得只带着一身脏衣, 而有时候又格外浪漫,就譬如这天。
“玉。”他一到家就递给阮喃一个精致的红色软盒, “飞云南的时候,在当地买的。”
打开后, 安静放置在盒子内部的, 是一枚莹莹剔透的上等金丝玉。
阮喃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这样喜欢的礼物, 忽然鼻尖有些发酸,或许是因为注意到将厌被汗湿的衣衫,又或许是他手心的薄茧。
总之, 阮喃闹起了小情绪。
将厌一开始还没意识到, 忽然察觉不对劲, 又给他整没辙了。
“小丫头, 你是真别扭。”
“快给哥哥抱抱。”
“还哭呢?”
不过是一个转身换鞋的功夫,这丫头就又别扭上了,不仅开始哭,还不让抱抱。
“我都28了,人都说男人28一枝花,丫头,也没见你多捣腾捣腾我啊。”将厌给她整的没脾气了。
阮喃背对着他,用力擦干净不争气的眼泪水,再转头,也同样递给了将厌一个东西。
“给,糖果。”她口吻干巴巴的,但是细听,很娇俏很感动。
将厌微微一愣,接着颇没辙的笑着接过。
又在阮喃小可怜的期待目光中三下五除二打开,将糖果丢进了嘴里,含了含,他笑着评价道:“一股子奶味儿。”
“好不好吃吧你就说。”阮喃嘟着嘴,突然又变的有些傲娇。
生怕这丫头一会儿又闹,将厌立马将她抱进怀里:“好吃。”他万般宠溺的说。
不一会儿,那枚玉坠子将厌亲手给她戴上了,从身后看向镜子,小丫头的欢喜都快要溢出来了。
莹白的玉,很配她奶白的肌理。
没挑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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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,二人紧紧相拥,阮喃控制不住,还是倾吐了真心话。
“我,我讨厌你的工作,讨厌你不能陪着我,讨厌我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,我讨厌我自己不能大度!可是我又知道,我又是无理取闹了,你明明”
将厌笑着打断她:“傻丫头。”他越发抱紧了些她,“大哥前几天问过我,他问我你确定,你确定要和小喃一起过,说我这忙起来十天半个月都可能没个人影,你确定要跟小喃一起过?我说我确定。”
阮喃闻言心一动,冒出小兔子脑袋,眼睛眨巴眨巴:“其实,其实大哥哥他也问了我,我的答案,和你一样”
将厌又何尝不知道这丫头的想法,他对着阮喃的额头吻下去,一字一顿无比清晰且笃定道:“命是国家的,心是你的,我会一辈子爱你,眷念你,不会松开你。”
将厌不会说情话,但是回回说的话,阮喃都深信,且偏信他。听见这些后,阮喃更加抱紧了他,“嗯!”
夜色温柔,他们两颗炽热跳动的心脏,心跳的频率趋于一致。
小猫在阮喃的照顾之下,渐渐长大,也不再瘦骨嶙峋。
将厌后来几次回了家,阮喃明显待小猫要更上心,洗澡都带着,甚至还在洗澡的时候锁门。
将厌晚上抱着枕头,扬言要去客厅睡,并且淡淡道:“我吃醋了,这事儿没完。”
阮喃心底咯噔:“小猫的醋你也吃,再说了,小猫是你捡回来的,你怎么能吃小猫的醋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