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洗澡又怎么了,她刚才还给我洗澡呢!她看了我的,我也看看她的,才叫公平。
毛毛几次冲动地想站起身,最终又强行忍住趴回原地。身体深处仿佛有一簇火苗在燃烧,烧得它浑身燥热,恨不得远离火盆,趴到窗边去,吹吹北风凉一下。
如此来回折腾几次,屏风后的夏皎已经洗完澡,擦干身子披上居家的简单衣裙,挽着半湿的乌黑发丝,从屏风后走了出来。
她看了一眼火盆边的小猫,忽然脸色大变,惊道:“毛毛,你怎么了?怎么鼻子流血了?”
毛毛僵住,那一刻,它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!
幸好我现在是一只猫……毛毛纠结地趴在毯子上装死,不敢相信,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还未长成的小姑娘,产生这么丢脸的激烈反应。
都怪那几个死老头子,整天让我练功练功,我一定是因为见过的女孩子太少,才会反应过度!一定是!
毛毛只是一只猫,所以它突然流鼻血,最终被夏皎归咎于房间里太过干燥,加上先前吃的两颗丹药太补。
第二天早晨,夏皎早早起身梳洗,吃过早饭之后,带上自己的猎物,跟老祖宗和夏江一起,到祠堂去祭祀先祖。
这些猎物,都是他们四人回城的路上,由洪舒带着夏皎猎回来的,不过是几只野兔野鸟之类。
今年的狩猎活动,因为黑森林的意外,提前草草结束,不过多年的惯例不会轻易改变,没能进深山去狩猎大型野兽甚至凶兽,也不能两手空空地祭祀祖先。
所以这次出门的每个夏家子弟,都或多或少带回了一点东西,参加今日的祭祀。
每年这一天,除了个别远游在外,无法返回的子弟族人之外,其他夏家人都会齐聚祠堂。
老祖宗带着夏江和夏皎走进祠堂内,马上发现气氛有些不对。
夏皎抬头左右看看,很知道问题出在哪里——夏固和焦妍、夏纨一家三口竟然堂而皇之站在族人队伍的最前方!
夏固脸上虽有兴奋之色,但还不算夸张,他的妻子焦妍和女儿夏纨,几乎是眉飞色舞,只差没当众大笑数声,以表达心的得意与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