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人来救她了吗?
等到适应了光线,她慢慢的睁开眼,整个心却瞬间堕入黑暗。
步江礼和二狗子。
他在用一种玩味打量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,像极了一头恶了十天半夜的豺狼。
“好久不见啊,白挽瓷。”
白挽瓷张不开嘴,嘴唇麻木得厉害,更别说要开口说话了。
她只是木木的盯着步江礼。
周围泛着一股腐臭的味道。
她听见步江礼在笑,看到他两只手在不安分的解开她的裘裤。
“我他|妈还没在这种地方做过呢。”
二狗子在旁边呵呵道:“爷,刺激吧?”
白挽瓷动弹不得,步江礼一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,视线定格在她旁边。
“哟,这不是顾少卿的拂生剑吗?他居然留给你了。”
白挽瓷望着他头顶上空的银盘圆月,似乎感觉那副身体不是自己的。
不知道步江礼做了多久。
她只知道步江礼在她耳边恶毒的喘息:“你说说,当初你要是答应做我女人,不就没有后来这档子破事了吗?”
白挽瓷像个木头一样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步江礼突然觉得很没意思,一巴掌呼到她脸上:“你好歹叫两声给我听听。”
身下的女人依旧直直的看着他,像是死不瞑目的一具女尸。
一旁的二狗子也脱了裤衩,两只手不停的忙活:“爷,这跟捡尸似的,一点意思也没的。”
步江礼烦躁的结束了,让他意外的是,顾少卿那个崽子居然还没碰过她。
这女人居然是个完璧之身。
想到这里,他又心情愉快的,可是当他对上那双空洞且无神的眼睛时,不知为何,心底又有几分后怕。
他捡起白挽瓷身旁放着的拂生剑,刷的一下,开刀鞘,拔剑而出。
他打量片刻拂生剑,一剑向下,用力的刺入白挽瓷的胸口。
白挽瓷依旧没有动。
步江礼骂道:“你弟弟给了老子一刀,现在你替他受这一剑好了。”
说完,步江礼穿好裤子和二狗子一并离开了万尸坑。
那把拂生剑,直挺挺的插在白挽瓷的胸口上,没有一点歪斜。
万尸坑,沉寂得如同十八层地狱。
没有任何的人气。
月光一点点的变暗。
周围安静得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