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笳乐最怕他在这种时候说“之前”。别人在床上一般是畅想,沈戈却是一如既往的实干,连dirty talk都是例数曾经。他记性太好了,表达能力也好,把凌笳乐曾经的种种无意识的反应用语言描述出来,再说给本人听,回回都让凌笳乐又兴奋又羞耻,身上比高潮时还要红。
他这会儿又来,“我之前……第一次看见你的脚,就、就……”
凌笳乐被他臊得浑身一紧,他的性器还没从凌笳乐身体里退出来,被狠狠地夹了一下。
凌笳乐羞耻地捂住脸,眼睛倒是露在外面的,羞出水光,水莹莹地看着沈戈,另一条自由的腿爬到沈戈背上,软绵绵地踹了两脚,“你又硬了。”
“嗯……就硬了……”沈戈的视线依次划过他的每个趾头缝,想象着里面的皮肤该有多敏感,“当时还有点儿担心……你知道你那会儿看起来特凶,还有点儿穷途末路的劲头,我就想,要是让你发现我硬了,没准能当场跟我拼命。”
“什么叫穷途末路啊……”
沈戈想了想,换了个词,“壮士扼腕。”
凌笳乐忍不住笑起来,“幸好当时扼了下腕。”他这是完全放下曾经了,说起那个时候再也不会觉得压抑和难过。
“我能动了吗?”
凌笳乐抿着嘴笑得肩膀直颤,“我又没到呢,你动呗。”
沈戈轻浅地动起来,有些稀罕地低头看了一眼,“你今天很持久嘛。”
凌笳乐眼珠一转,明晃晃告诉沈戈他有事瞒着。
沈戈稍用力地顶了一下,“你今天手淫了?”
“啊!!——”凌笳乐抓狂了。这人肯定是有特殊的通灵能力,怎么什么都猜得到!
他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:“不许说!不许说!”
沈戈闷笑,“什么时候?下了飞机吗?在这里?”
凌笳乐气急败坏地用脚跟捶他后背,“不许问了!”
沈戈反手摸到他那只脚,在他脚心挠了一下。
凌笳乐痒得整个身体都剧烈一扭,“别!”
沈戈笑着握着他的脚,“说不说?什么时候?”
凌笳乐整个人都被他压着,一副寄人篱下的可怜模样,“……就,洗澡的时候。”
沈戈忍着笑,“你坐那么久飞机都不累?这么等不及?”
凌笳乐破罐破摔了,把锅强行推他身上:“谁让你之前非得在浴室里弄,我不就想起来了嘛……”他咬住嘴唇吃吃一笑,忽然觉得这是个不错的调情手段,脚跟温柔起来,在沈戈背上轻轻地滑动起来,“一想着马上就能看见你了,就特别有感觉,忍不住……”
沈戈被他肉体和精神双重挑逗,呼吸顿时加重了,腰上动得力度都明显加强。
“累吗?”
“不累,飞机上睡着了。”
沈戈欣慰不已,但还是提醒道:“不能太放纵。”
凌笳乐又被他说得脸红,乖乖应道:“知道……我平时,也不会……”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毫无性欲,一度以为自己性冷淡了,后来和沈戈复合以后,像是要把那一年欠下的都补回来似的,不仅是补回来,是变本加厉。
难怪沈戈刚才和他一比,显得急吼吼的。沈戈是实打实憋了一个多月,这会儿射过一次,明显惬意许多,弄得不紧不慢的。
感在凌笳乐身体里慢吞吞地堆积着,渐渐也有攀上顶峰的意思。
沈戈忽然又问:“能不能亲一下?”
凌笳乐这会儿已经被干得有点儿迷糊了,慢吞吞地“嗯?”了一声,就被沈戈亲了下脚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