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笳乐被他一问就脸红了,“嗯”了一声,点点头,似央着他似的,“赶紧拍完吧,太晒了。”
王序在沈戈背上用力拍打两下:“小伙子提起精神来!想张松的情绪,他的心理活动!争取一遍过!”
沈戈在心里重复一遍:争取一遍过。
“开始!”
沈戈将凌笳乐压到船舷上,将攥了一把乳膏的手从他的裤腰钻进去,他有半秒钟的迟疑,随即便勾开他的内裤,将手塞了进去,那些滑腻微凉的乳膏不可避免地碰到他的皮肤 。
王序是对的,凌笳乐立刻给了反应,在他的禁锢用力扭动了一下,偏过脸来看他,用的是极为惊诧的神情。
沈戈用事先准备好的凶狠回望他,凌笳乐明显地怔了一下,随即便扭回头去,死死扒住船舷,不再有动作。
沈戈咬着牙,将手更真切地贴上去,本已放弃抗议的凌笳乐猛地往前挺腰躲避,沈戈立刻追过去,这下真的把他严丝合缝地挤在船舷上了。
他已经有些激动了,贴在凌笳乐耳边的呼吸变得粗重,“你女朋友知道你被男人舔过这儿吗?”
沈戈的兽性被这句台词激活,眼里除了戾气还添了情欲,他亢奋着手指,将一直贴在那道缝隙边缘的指嵌了进去。
凌笳乐深深地垂下头,表情痛苦而悲悯,在身体的巨颤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。
王序被他们的表演感动了,热切地问凌笳乐:“笳乐,告诉我,江路为什么不反抗!”
凌笳乐咬了下嘴唇,“他欠他的,他罪有应得。”
沈戈为他们的对话感到稍许不适,可是他的一只手还黏腻着,他的指还残留着那被包裹的触感,并贪恋地一再回味。他失去了发言权。
沈戈跟着凌笳乐回到化妆间,说不清缘由的,他心里有些不踏实。
小李问凌笳乐是在这里洗澡还是回酒店洗,凌笳乐看了沈戈一眼,“这儿吧。”
沈戈垂在身侧的那只手不自觉地动了动。
凌笳乐洗完澡、换上自己的衣服,他对着镜子做面部护理,沈戈就在后面看着,看他把这样那样的东西手法娴熟地抹到脸上、颈上,手法细致优雅得像对待什么艺术品。
随着凌笳乐的手在脸上轻轻按摩拍打着,沈戈心底那份不踏实渐渐淡了,好像在目睹着江路渐渐远去,凌笳乐又回来了。
“你过得太糙了。”凌笳乐突然开口。
“嗯?”沈戈打起精神。
“护肤啊,当了演员必须得护肤了,不能仗着年轻皮肤好就偷懒。咱们这个戏是素颜,不伤皮肤,以后有那种天天上妆的戏,很毁脸的,日常的基础护肤一定得注意。” 他翻了几个抽屉,找出一套还没开封的护肤品,“送你的,我监督你用,不许再用什么几合一了。”
沈戈笑了,“嗯”了一声。
凌笳乐一边做颈部提拉一边说道:“你肯定觉得我臭美。”
沈戈笑着摇头,“是有一点。”
凌笳乐回头给他一个大白眼,“你不臭美?沈成成同学,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就每天用小缸子盛上热水给红领巾熨褶子。”
“哎!哎!”沈戈窘迫地制止他,“不提这个!”
凌笳乐哈哈大笑,已经完全是让他踏实的凌笳乐了。
他们从化妆间出去的时候,凌笳乐忍不住抱怨了一句:“你刚才演的时候,怎么那样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