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闻时垂眸,眼底满是让人心惊的欲意。
他?捏着时乐的唇,轻声道:“乐乐,你以前那么拒绝我,我现在还觉得,你似乎不属于我。”
时乐:“……”
时乐呜咽一声,认命的张开胳膊。他?打着哭嗝,主动邀请:“那你来吧。”
为了能让薄闻时从以前的错觉走出来,让他明白,自己真的属于他。
时乐觉得自己都死在这张床上了。
不知被折腾了多久,时乐终于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他?睡过去了,薄闻时却还没有睡。
东岳的记忆,现在全部在他的脑海里,经过刚才那一遭,他?对以前东岳的情绪,都感受的清楚。
可能是从前的爱而不得太深刻,薄闻时低头看着睡过去的时乐,还是不安。
很?不安。
他?将往墙边翻身滚去的小孩儿给拉进怀里,低头,对着那张湿漉漉的小脸亲了亲。
一下。
又?一下。
他?亲了很?多下,亲完,又?将人抱得更紧。
“乐乐。”
薄闻时的薄唇贴着他?的脸颊,声音很低:“我好像病了。”
融合了那些记忆,他?真的觉得他?病了。
他?病态的想把时乐给藏起来,藏在只有他?能看到的地方。
每一天,他?都要听时乐对他说,爱他。
他?要看着时乐对他笑,对他不停的表达爱意。
被欺负的太狠,所以睡的十分?香沉的时乐,还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家老公被他?给逼疯了。
他?没心没肺的打着小呼噜,由于屁股太疼了,还很?不讲究的自己伸出手,给自己揉了揉屁股。揉完屁股的手,还挠了挠脸。
如?果放在以前,薄闻时看到这一幕,估计会被逗到笑。
可现在,他?没笑,他?只是定定的看着怀里的小孩儿。
次日。
时乐睡到了大午,才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睛。
“唔。”
时乐眼睛没睁开,身上的酸疼已经把他?给刺激的眼角都渗出了泪。
昨天那一夜,应该是薄闻时最凶的一夜了。
时乐由于心虚自己以前对薄闻时的欺负,所以,愣是让薄闻时给随便折腾了一夜。
“果然,做事留一线,以后好相见,我以前怎么能那么绝情呢!”
时乐闭着眼睛叭叭:“唉,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,我可真是太活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