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?后?,他们再算算账。
算算为什么东岳大帝的私人?物品,逮着他就使劲儿烫他!
薄闻时对属于东岳的记忆,并没有全部记起来。
他抿了抿唇,任由时乐从他身上爬下去,随后?,他走向了薄蕤。
薄蕤没有逃,她只直勾勾的盯着这张许久未见的脸,痴迷的看着。
“灯,还回来。”
薄闻时冷冷开口,金色的眼眸在注视着一个人?的时候,漠然?的如同注视草芥。
薄蕤攥着灯。
她已经很虚弱了,那条脑袋很大的鱼,把她啃噬到了可怕的地步。
她腾出一只手,想去捏薄闻时的衣角:“你是神,神不应该怜悯众生么?为什么,你不怜悯我?”
“我和时乐都出自?一地,我们甚至相?生相?息,凭什么所有人?都爱他……”
“我也想被爱啊。”
“你是神,最该有怜悯心的神。我只是想让你爱我,为什么不肯?!”
薄闻时没有让她碰到自?己的衣角。
“我怜悯众生,可你要的不是我对众生一视同仁的怜悯。”
“你想让神偏爱于你。”
薄闻时漠然?道:“可神的偏爱,也只能给予一人?。”
薄蕤被这话给刺激到愈发疯魔。
她摇着头,不愿意相?信自?己又遭到了拒绝:“不,你的偏爱凭什么要给他,凭什么?!”
薄闻时不语。
他最后?看了徒劳挣扎的薄蕤一眼,抬手,落下。
薄蕤被大头啃噬到只剩下一点儿的残魂,终于消散。
在薄蕤身死魂消的刹那,站在薄闻时身后?的时乐,心口陡然?一痛。
他捂着心口处,小圆脸都惨白惨白的。
薄闻时在捡起了灯后?,像是明?白时乐会不舒服,立马转身将时乐给扶住。
“我带你回去。”
薄闻时说着,将时乐打抱起来。
他在走出镇子的时候,迎面撞到了白琅还有一行鬼差。
白琅看着金色眼瞳的薄闻时,懵了几秒,惊呼:“艹,你还是薄闻时么?”
“是。”
薄闻时冷淡应了声。
回程的路上,薄闻时随便找了根短绳,将长?发系住。
他没坐车,只去吩咐了司机一声。让司机自?己回去。司机被他这个变化给惊的够呛,但?又不敢乱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