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乐揉揉耳朵,避开这波嘤嘤嘤攻击。
两人在一个分岔路口停下,各自分开回去。
时乐没走几步,累的有点走不动,这会儿又是大半夜,车也不好打。
正当他蹲在路边歇脚的时候,手机响了起来。
“乐乐,你现在在哪儿?”
在铺子那边没接到人的薄闻时,只能打电话过来询问。
时乐给他报了个地址。
很。
薄闻时的专属司机,开着黑色的跑车,停到了他面前。
“薄闻时。”
时乐困的站都站不住,他一上车,就爬到了薄闻时身上,自觉的圈住薄闻时的脖子,把小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。
“我好困啊。”
他嘟囔道:“还很饿。”
“乖,回去给你煮牛肉面。”薄闻时轻拍着他的背,语调低沉的哄着眼睛都睁不开的小孩儿。
时乐在他怀里,总是能特别安心。
不多时。
时乐陷入香沉的梦境里,薄闻时则是难得的没有闭目假寐。
他在思索一件事。
那天夜里,他跟时乐待在小区里,他划开手背,以血挡鬼。
那些鬼,都很惧怕他的血。
这到底是为什么呢?
薄闻时白天跟罗澧打过电话,罗澧听到他这些话,沉默了好一会儿,最后才敷衍道:“你这种情况,不好说。”
“总之,你要是真觉着怪的话,可以多查查资料,看看能不能自我分析一下自身的情况。”
罗澧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。
且没多聊一会儿,罗澧就说要陪时贺吃饭,所以把他电话给挂了。
“老板,到了。”
司机将车停下,出声打断薄闻时的思绪。
“嗯。”
薄闻时睁眼,将睡的直打呼噜的小孩儿给抱进了别墅。
说好的牛肉面也不用再做。
时乐困起来六亲不认,薄闻时给他洗澡都没能把他给洗醒。
人是没醒,就是迷迷糊糊不耐烦,脚丫子对着薄闻时的俊脸踹了好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