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后,时乐已经把煎饼果子给吃光了。
薄闻时想想他的饭量,再想想这份煎饼果子:“乐乐。”
“啊?”
“为什么不多买几份?”薄闻时问他道:“一份能吃饱么?”
时乐摸了下肚子:“待会回到家就要睡觉了,不用吃那么多。”
薄闻时眉头蹙起:“先前在家里的时候,睡前怎么没见你少吃?”
时乐不高兴的瞅着他。
瞎说什么大实话。
“在家里吃饭又不花钱,在外头买着吃是要花钱的。”时乐理直气壮道。
薄闻时:“?”
可以。
这个理由很实在,实在到他想不出话来接。
时乐叭叭完,坐椅子也坐的不安分。
他有点困,可不想自己坐着睡。
“薄闻时。”
时乐戳了下他的胳膊,声音放乖了点:“我想要抱抱。”
薄闻时撩了撩眼皮:“懒得抱你。”
他越不想抱,时乐还非得想让他抱。
可能这就是叛逆吧。
时乐强行把自己塞到他怀里,拉着他的手,让他把自己给抱紧。
“我要睡啦。”
时乐像个八爪鱼似的黏在他身上,歪了歪脑袋,把眼睛闭上。
他在车上经常跟薄闻时这样亲昵,前头的司机也已经见怪不怪。
路上。
薄闻时没有跟往常一样闭目养神,他垂眸,看着怀里这张白净好看的小脸,在思索着一件对于他来说,陌生而又重要的事。
那件事,是苏狐昨夜里在铺子里问过他的。
一路寂静无话。
到下车时,时乐还睡的正香,小脸贴着他的胸膛,可能是刚才空调开的高,他脸上有点红。
薄闻时把他抱回别墅里,时乐睡觉睡的沉,被放到卧室都没半点反应。
薄闻时没让他直接睡。
“乐乐,去洗澡。”
昨夜里时乐打架的对象,是只又丑又脏的小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