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他妈喵的要给我做绝育。
薄闻时还没注意到小团子那由震惊慢慢转成愤怒的眼神。
他还在跟傅医生沟通着绝育手术的细节。
正说着话。
忽然——
一道愤怒的“喵”声,硬生生将他的话打断。
时乐猛地踢爪,把薄闻时的手给踢开,整只团子扑通滚到地上。
一落地,时乐二话不说撒腿就跑!
他要被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。
薄闻时竟然敢对他这个绝世大猛1,做出这么惨无人道的事!
时乐动薄闻时腿上跳下去的时候,愤怒浇灭理智,他没忍住,还骂骂咧咧了一声。
薄闻时:“……”
薄闻时听着刚才熟悉的骂声,瞳孔骤然紧缩了一瞬。
就连背对着他们在戴手套的傅医生,都转过身,疑惑问了句:“薄先生,我刚才怎么听到了骂声?”
撒丫子跑出残影的时乐——
没错,就是他在骂骂咧咧!
这间房很大,但门刚才被薄闻时反手给关了。
时乐窜到门口,猛地跳起来,爪爪挂在门把上,用力一坠。
“啪嗒——”
门,开了。
时乐顾不上回头看,直接像个小炮弹似的冲到了门外。
“回来!”
终于反应过来的薄闻时,脸色一沉,推着轮椅追了出去。
时乐跑出去后,直接躲进了薄闻时的车底下。
不多时。
薄闻时跟赶出来的傅医生,都站在了车旁边。
“薄先生,他这是怎么了?”
傅医生有点不解:“刚才还好好的,怎么会突然受惊?”
薄闻时抱着小团子进来的时候,这小团子趴在他腿上,明明还挺乖的。
结果,还没开始做检查,小团子就突然炸毛跑了。
薄闻时那双冷眸微微眯起,他似是在沉思着什么。
比如。
他到底有没有幻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