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乐把桌子都扒拉了一遍,都愣是没找到卡。
他鼓着脸,给薄闻时打电话。
“桌子上没有,你是不是放别的地方了?”
薄闻时闻言,顿了一下。
“找到了,在钱包里。”
时乐:“……”
时乐重新上车的时候,表情都还是气势汹汹的。
“我觉得你有点像故意让我跑腿!”
时乐犀利分析道:“难道你是觉得今天被我亲了,不高兴,所以想捉弄我吗?”
薄闻时凉凉的看着他:“我是那种报复心强的人?”
时乐瞪着圆眼睛瞅他:“那我可就不知道了。”
两个人对视片刻。
薄闻时脸色淡淡,压根看不出什么想报复人。
时乐瞅着瞅着,底气就不太足了。
“好吧。”
他怕自己误会了薄闻时,让薄闻时不想理他。于是能屈能伸道:“我重新回答一次。”
“你不是报复心强的人。”
他重新回答完,屁股还往薄闻时的旁边凑了凑。
司机将车开出去。
后座上,刚还气鼓鼓的时乐,这会儿已经又跟薄闻时搭话了。
他白净的脸蛋上,眼睛弯的像月牙似的,在对薄闻时讲笑话。
笑话不怎么打动薄闻时。
倒是小孩儿脸上没心没肺的笑,让薄闻时唇角微微勾了勾。
很。
车子抵达餐厅。
现在是午饭时间,时乐厚着脸皮,故意不走,白蹭了薄闻时一顿饭。
吃完饭。
他拿餐巾纸擦了擦嘴,从桌上拿了瓶牛奶,抓紧时间嘬牛奶长个。
“我吃好啦。”
时乐咬着吸管,说话含含糊糊的:“你再吃点吧,我出门去找柳妙。”
现在活着的高女孩,只有那个柳妙。
时乐要找,自然是找她。
薄闻时没有什么理由跟他一块儿去找,闻言,只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