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希皱鼻尖,底波光闪,目光随着窗外欢呼的人群而去,“我只需要一位新郎,一位司仪,还有一枚合适的戒指……不过,们不是偷偷来接我的吗,怎么回来就这么大阵仗了?”
“肯定是卫先生搞的鬼,”恺摸摸下巴,嗓门变小,“他的长死了,剩下的只有次,自然要树立威信。”
为了安全见,阮希秉承了一直以来的习惯,以半边面罩遮脸示人,仅仅半张脸,也吸引了不目光。就算隔着车窗,也有人开始议论,车上那位是不是就是主带回的oga,陆地上的传说之一,阮希。
又是这种神。
阮希逐渐发现,他已经不再那么偏执地去讨厌这些神了。
人都是会好的,也不一定有恶意,不是吗?既然没有办法去窥测别人的想法,那么就不要给自己添堵了。
感受到越来越多的目光,阮希有点紧张,连忙把车窗按到了高,回头靠近陆征河,“我们现在去哪里?”
陆征河伸手把他捞过来一点,说:“去军营。”
“为什么不回家?”
“不安全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我还不知我父亲是什么态度,”陆征河垂下头,把紧拧的眉心揉开,继续:“确实是他指配给我的oga没错,是现在他的大儿死了,我不知他怎么想。在家里待着不安全,就跟着我去军营里。”
“好。”
阮希想那个次次出现在恺嘴里,都带着寒意的“卫先生”,不免警惕来。
“主,”厉深听完耳麦里的话,回过头来,眸带着笑意,“博洋说礼服已经到营区里了,让们点去试。说服装店老板一家人晚上就要上雪山,时间不多了。哦,还有,想要的那种戒……”
礼服?
阮希回头看着陆征河,婚礼?
陆征河点点头,然后看向厉深,用食指在唇边比了一下:“嘘。”
恺也掐了他一下:戒指的事情说出来干什么?
“对,我忘了这是秘密,阮希就当没听到!”
厉深说完,看恺拿出了记事本,随口问了句:“阮希,对礼服有什么要求吗?等到了营区,我们的时间就多了,我可以去采购采购。还有喜糖,经过我们的创意筛选,打算综合一下和主的信息素味,决定了买酒心巧克力,括弧,玫瑰味。不过主,阮希的信息素味绝对不是我们偷偷闻的,是……”
“可以了。”恺打断他。
“要求……”
阮希还真没想过这回事。
是,和朋友、爱人一商量婚礼所需要穿的衣服,真的是好浪漫的事情。
他想了那件黑色、绣满繁星的斗篷。
那件他在所谓婚前“单派对”上穿的礼服,已经永久地被遗落在了冰河之城的河里。
他还记,斗篷上还绣有字,管家说那是传统古老的祝福,表示希望阮希能幸福和遇见真爱。
当时听来觉讽刺,现在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。祝福效了。
阮希犹豫几秒,说:“我想要一件斗篷,黑色的。上面好有星星。”
他才说完,陆征河一下就秒懂了他的意思,转过头来笑着看他。他那挤眉弄的表情看阮希想笑,想问他想来什么了,想来自己被揍吗陆征河!
“斗篷……要黑色的?红色的不喜庆吗?”厉深一边说,一边嘀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