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这个米酒度数高,后劲大。”
陆征河被浴室的水蒸气热得一脑袋汗,翻身脱掉了作训服外套,将腰间的匕首抽出来放在桌上,捋起袖子,肌肉线条刚硬,像比之前更壮实了。
“陆征河……你不会还在长身体吧。”阮希头发还湿漉漉地搭在额角,水珠一颗颗地往下滴。
陆征河抬眼看他:“什么?”
“感觉你比之前壮了。是不是这一路练的?”
阮希双手撑在身后,下巴微扬,话音很轻佻。他整个人靠着这个姿势,隐约散发出一种懒洋洋的气质。
陆征河看得有点招架不住,站起身,把倒好的一杯米酒递给他,说:“因为有oga了。”
走到浴室去,陆征河把吹风机拿出来,盘腿坐在了阮希身后。
他也不怯场,动作熟练地薅起阮希软软的头发,按开吹风机,两三分钟就把阮希那一头湿法吹干了。
阮希用小杯子喝了几口,觉得不得劲,把小杯子放到一边,从身前取了酒瓶过来,冲陆征河举了举:“今晚要陪我喝酒?”
“嗯,”陆征河把枪拿过来放到了离自己近一些的位置,“想喝多少喝多少,喝到你忘记所有事情。”
阮希知道,陆征河是怕他夜长梦多,今晚睡不好,老是去想今天在ogre城发生的惨剧。
夜里风声大,陆征河猜测会有积雪。
风吹得玻璃窗哗啦啦响,他不得不起身去把窗户关好,再拉上窗帘。于是整个房间安静下来,静得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。
阮希一口接着一口地喝,像喝闷酒似的,不一会儿脸就又开始泛起绯红。
两个人没命似的滚在一处,从桌子上又喝到床上,阮希一喝了酒,话异常地多,陆征河就听他讲,讲以前那些他根本没有印象的事情。
突然门被敲响了。
阮希挣扎着起身,朝门口一看,一张小卡片从门缝落进来。
陆征河走过去把卡片拿起来,皱了皱眉。
阮希好地凑过去看,看到上面写了好几个地点、性别,并且有歪歪扭扭的陆地通用语写道——
欢迎体验服务。
原来和平地带的夜生活这么丰富吗……
他就算再不谙世事,也不会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。
阮希把卡片折叠起来,扭头问陆征河:“为什么会有这种服务?”
“因为这里是南北跨境的分界线,这里偶尔会有一些被外派出任务的北部联盟战士。有些人就觉得这种生意好做吧。”
“他们都没有配偶吗?”
“有些人是有oga的,”陆征河摸他后脑勺,安抚了一下,“但是你知道,不是所有人都认为在一段关系应该为对方保持忠心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阮希还没说完话,门口又有一张小卡片被塞进来,这回上面的内容更丰富了,不只是地点、性别,还有那些供君挑选的“猎物”照片,有男有女,完全没有禁忌。
阮希没吭声。
太过分了!
在我头上动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