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没可能。”霍执潇执拗道。
“你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捣乱的?”丁以楠挣开霍执潇的怀抱,“帮我把行李箱拿到卧室去。”
卧室里的东西都装走后,只剩下衣柜、书桌和一张床。
霍执潇买的床垫已经有二手买家接手,待会儿午就会有车过来拖走。
丁以楠收拾得有些累,他感慨万千地躺到床垫上,看着天花板道:“这里以后会是我们的办公室。”
霍执潇跟着躺上去,懒洋洋地问道:“要招新员工吗?姜恒又另外介绍了几个单子,我有点忙不过来。”
“我已经发了招聘启事。”丁以楠道,“邮箱里有十几封简历,但是都不太行。”
霍执潇来了兴趣,翻身侧躺,看着丁以楠问:“为什么不太行?”
“我们只是招助手,对经验方面要求不高,但是做设计的人,至少简历得做得好看吧?”丁以楠道,“那些简历一看就是模板,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。”
说到这里,丁以楠觉得还是得尊重一下霍执潇的意见,便问道:“你觉得呢?”
霍执潇无所谓道:“我听老婆的。”
丁以楠公事公办道:“我现在是老板。”
虽然丁以楠为霍执潇打破原则,把工作和生活搅到了一起,但他还是习惯性地想要划分清楚。
“老婆就是老板。”
霍执潇显然懒得这么区分,直接翻身过来吻住了丁以楠的嘴唇。
丁以楠跟霍执潇缠绵了一阵,不过还是推开他的肩膀,提醒道:“这里以后是我们的办公室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霍执潇大言不惭道,“办公室不就是拿来做、爱的吗?”
丁以楠竟没法反驳。
他也来了性趣,用腿勾住霍执潇的腰道:“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叫我老婆。”
霍执潇挑眉道:“那叫什么?”
丁以楠揪住霍执潇的领带,把他拉到自己面前,堵住他的嘴唇道:“叫老板。”
床垫上铺着床垫保护垫,无论两人怎么折腾,都不会弄脏床垫。
两人接着吻脱掉对方身上的衣物,一切的流程都是那样轻车熟路。然而就在丁以楠解开霍执潇的皮带时,霍执潇突然毫无预兆地扣住他的手腕,用皮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了身后。
“霍执潇??”丁以楠瞪着面前的人道,“你干嘛?”
“今天你不准骑我。”霍执潇拿过一旁的领带,把丁以楠的双眼也蒙了起来,“老板不能总是骑在员工头上。”
“不是,那你也没必要绑我啊?”丁以楠道。
“怎么没必要?”霍执潇埋下头来,咬住丁以楠的乳头,“员工今天要反抗。”
“唔……你轻点……”
霍执潇咬得很用力,但丁以楠的小丁丁却兴奋得不行。一想到自己的员工要翻身欺压他,他也不知是有受虐倾向还是怎么的,情不自禁地心底发痒、头皮发麻。
“你说你是不是坏心老板?”
霍执潇不断往下,含住了硬挺的小丁丁。他精准地刺激着丁以楠的每一个敏感点,不多时,丁以楠的嘴里便洩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。
“嗯……我不是……坏心老板……”
“你还说不是?”霍执潇狠狠掐了把丁以楠的小球,“是谁拼了命压榨我,让我两分半就射出来?”
这两分半还真是过不去了。
尽管命根子就在别人手里,但丁以楠还是不肯示弱,嘴硬道:“是你工作能力不行。”
“我不行?”
霍执潇说完这句之后,突然翻身下床离开了卧室。
丁以楠手被绑着,眼睛也看不见,他不安地合拢双腿,朝着外面叫道:“霍执潇?”
不一会儿后,霍执潇返回了卧室。
丁以楠正想问他在做什么,但这时胸口的两点突然传来一阵刺痛,是霍执潇用衣夹子把他的两颗乳头给夹了起来。
“啊……”
夹子的力道不算大,刚开始疼过之后就只剩下紧绷感,持续刺激着乳头,给丁以楠带来从未有过的感。
霍执潇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,用手弹了两下夹子,丁以楠受不了地蜷起了脚尖。
“你怎么这样……”丁以楠哼唧着道,“我要扣你工资!”
“扣我工资?”霍执潇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皮筋,把小丁丁的根部绑了起来,“这位老板,我劝你现在想好再说话。”
“你……”
霍执潇的舌头在丁以楠身上四处游走,时不时舔一舔他的肚脐,时不时扫过他的后庭。
丁以楠被折磨得要疯掉,他不停扭动着身躯,想要把小丁丁送进霍执潇嘴里,偏偏霍执潇就是不如他所愿,舔得他的腿根都要发麻,但就是不肯含住小丁丁。
“你到底是不是我员工?”丁以楠喘得不行,语气里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娇嗔,“你再这样我要开除你!”
“呵,你还想开除我。”霍执潇用手指捅进丁以楠的后庭,“到底是谁白天为你拼命工作,晚上还要被你榨干?”
丁以楠舒服得闷哼了一声,嘴上仍然毫不示弱:“你就说你想不想被我榨干吧。”
“小嘴还挺硬。”霍执潇抽回手指,换上他的性器抵住了丁以楠的小穴,“也不知道你下面这张嘴是不是一样硬。”
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,被柔嫩的肉壁紧紧包裹。丁以楠习以为常地敞开双腿,想要夹住霍执潇的腰,但霍执潇却逮住他的两条小腿,让他下半身呈型,然后开启了疯狂的打桩机模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