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都没有。
杨悦喝了口水,总算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,又问道:“怎么啦?那么难以启齿……总不能是炮友吧……?”
“怎么可能!”景添赶紧否认。
虽然确实是那个过。
越想越尴尬,景添的脸更红了。
“他该不会是那种……”杨悦欲言又止。
景添立刻问道:“什么?”
“不主动,不拒绝,不负责,”杨悦说,“逗你玩儿,欺骗感情,俗称渣男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至于吧,”杨悦说完笑了起来,“要不是在乎你,以他的性格,哪有可能连我都讨好。”
景添抿着嘴唇,没出声。
“不过就算是这样,我也不会同意他住进来,”杨悦说着,抬手指了指景添的床铺,“还有,请不要再让我看到刚才那种画面。”
景添心虚极了,把脸埋进了碗里。
吃过了饭,景添很又回到了床上。
生病是一件很消耗体力的事情。明明已经睡得足够多,他却依旧摆脱不了倦意,整个人没什么精神,也使不出力气。
可闭上眼睛,意识泛起了迷糊,却又睡不踏实。
他辗转反侧,时不时睁开眼看一眼手机,就这么熬了好一会儿,收到了一条郑寻千发来的消息。
——你还没告诉我,究竟想起了些什么。
这句话并不有趣,甚至让景添心隐约有几分尴尬和为难。可看着这行字和发信人的姓名,景添却又不受控制地想笑。
他想了会儿,输入了回复。
——很多,但不告诉你。
片刻后,见郑寻千依旧没有回复,他又补充了一句。
——以后别想随便唬我。
等了至少五分钟,景添都困了,郑寻千终于回了。
——哦。
景添皱起眉来。
他有些理解之前杨悦说的那种不爽的感觉了。他在心暗暗给自己鼓气,决定若是郑寻千再“哦”一次,就要勇敢地抱怨出来,告诉他,自己不喜欢。
过了好一会儿,郑寻千又发来了消息。
——有些是误会,你别瞎想。
景添偷偷猜测,这个人可能在心虚。
毕竟,他回忆起的那些片段,多少都有令他伤心郁闷的部分。而他现在可以确定,在叙述个别经历时,郑寻千不只避重就轻,还说了谎话。